性騷擾、職場性騷擾這一系列名詞,對大眾的關係就如同聽到失火那樣的狀態。我們都想看清楚事情發生的面貌,但實際裡面災情是如何起火、延燒的,至今都搆不著、猜不透。有時還會偷懶的總結:「可能不小心的啦!」但何嘗只是不小心而已? 每個性騷擾的加害者,理由難以脫離這句。只要利用無心將行為本身綑綁,自身就可以脫逃。就因為性騷擾的尺度不好拿捏,才讓這邊吃豆腐、那裡卡一下油,成為只要無心就可以暗自偷渡的職場病症。
性騷擾、職場性騷擾這一系列名詞,對大眾的關係就如同聽到失火那樣的狀態。我們都想看清楚事情發生的面貌,但實際裡面災情是如何起火、延燒的,至今都搆不著、猜不透。有時還會偷懶的總結:「可能不小心的啦!」但何嘗只是不小心而已?
每個性騷擾的加害者,理由難以脫離這句。只要利用無心將行為本身綑綁,自身就可以脫逃。就因為性騷擾的尺度不好拿捏,才讓這邊吃豆腐、那裡卡一下油,成為只要無心就可以暗自偷渡的職場病症。
小香(化名),踏入職場第二年就遭受這些假裝「無心」的對待。業務工作需要時常拜訪客戶,面對新客戶也是常有的事。第一次由同事帶著剛進公司的小香與客戶交換名片、點頭認識。初次見面對彼此認識並不深,只是業務不可少的禮儀之一;第二次的客戶拜訪、業務諮詢也毫無異狀,順利作結。直到令小香怵目驚心的第三次拜訪。
有別於前兩次碰面,都還在認識客戶的過程,第三次雙方開始進行業務提案的討論。身為業務的小香必須向客戶簡報,客戶卻利用提案內容與舞蹈表演相關,知道小香有跳舞的習慣後,要求她現場跳舞。面對無理的要求,在會議室只有兩人、雙方權力不對等的情況下,小香只能選擇開始表演,「他叫我跳一支舞後,就突然來摟住我的腰,用手指摳我的手掌心,然後講一些輕挑的話,甚至還把我的手放到⋯⋯他私處那邊⋯⋯手要抽都抽不開,我也很明確跟他說『可以不要這樣嗎!』」
仗著在私人會議室,沒有第三人的情況下,客戶沒有停下。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,小香嚇到,「我想說他是客戶,我沒辦法很強硬地跟他說:『不要這樣碰我!』,這對我來說比較難,我想到我們之後客戶還是要來往的,不想弄得太難看。」慶幸地是,剛好當時這間會議室的借用時間到了,以為情況會回到正常,但客戶又帶著她另一間會議室,小香說:「客戶第一時間鎖上會議室的門,然後又再繼續藉機摟腰。那時候的感觸是非常不舒服的。」
主管的回應讓小香極度不舒服,「我花了很多時間跑業務,結果業績也不是我的,而且公司也沒有要幫我伸張正義,就想要息事寧人掩蓋過去,也沒有任何想要處理這件事情的意思。」當時的公司沒有相關申訴單位,主管不處理,整件事情就只能到此為止,自己概括承受。